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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平川老师,早——诶?”
第二天上午,走出房间后遇见了平川哲文的久田茉树正准备问好,刚挥手,就忽然发现这名男教师的状态……看起来并不是很好。
平川哲文打着哈欠,眼中的疲惫很是显眼,还带着一些红血丝。
“久田老师——”
又是一个哈欠。
“早——安——”
听起来就让人犯困的尾音,说明着睡眠质量到底是多差劲。
“……”
这让久田茉树有点困扰:“平川老师,你怎么看起来,又是很困啦。”
“失眠了。”平川哲文走上前,随口回答。
“失眠了?”
“嗯。”
“嗯……失眠,为什么呢?”
一边和平川哲文往楼梯走,一边看着他,久田茉树疑惑地问。
于是,平川哲文脚步顿了一下,接着,在久田茉树询问的视线中,很认真地说道:“久田老师,有些事情,不是自己想控制就能控制的。”
至少记忆如此。
甚至越想清除记忆,这份记忆就越在脑海中显现,回荡。
随后,由这份记忆所带来的各种各样复杂的情绪,毫无意外地将平川哲文带入到了失眠的境地中去。
并非享受,而是煎熬。
因为道德束己。
昨晚的行为虽是意外,亦有雨宫夜行为的不妥当。但既已发生,又的确是他自己伸出的手,在平川哲文的观念里,就成了他本身始终难以原谅自己的过错。
这是教师之职的污点。
想到这里的平川哲文长叹一声。
身边的久田茉树不解地眨着眼睛。
“诶?”
然而原因怎么样都不可能说出口。
——
今天上午的会议,模式是承接昨天下午。
只是不同于昨天下午的是——
平川哲文昨天还会认真听一点,今天是彻底听不下去了。
从走进会议厅,坐下的开始,困意已经开始笼罩。
眼睛闭上,到了睁开的时候,久田老师好看的脸已经近在面前,正在叫他。
“平川老师,醒醒啦。”
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,平川哲文继续打着哈欠,打完以后懵懵懂懂地问:“久田老师?”
久田茉树用着好笑又可气的语气:“平川老师,会议都结束了哦。”
“会议结束?”
无意识地复述着,此时的平川哲文还属于半梦不醒的状态。
直到好几秒后,他眼睛睁开,又复述一遍:“会议结束了?”
他这才理解了这句话是什么意思。
“是呢,会议已经结束了。”久田茉树点头。
平川哲文打量了一眼此刻的会场,座位上的教师几乎都已经站了起来,正在排着队准备退场。
“真快啊。”
平川哲文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,感慨着。
“一直睡觉的话,当然很快。”久田茉树也站了起来,只是看着平川哲文的眼神怎么看怎么无奈。
“没办法呢。”平川哲文手伸过头顶,一个随心所欲的懒腰后,骨头“卡拉”的响了一声。
两人一起排着队伍,走出了会议厅。
“对了,久田老师。”
“嗯?怎么啦?”
出了会议厅的门,平川哲文忽然想起了什么:“会议结束了,那今天早上,是研讨会的最后一场会议吧?”
久田茉树又被平川哲文这副样子弄笑了,反问:“平川老师认为呢?”
“……所以可以回家了?”
这么问以后,平川哲文从久田茉树的眼神中得到了答案。
‘不然呢?’就是这样的眼神。
“真快啊。”
“一直在睡觉的话当然很快。”
年轻的女教师依旧是这样的吐槽。
“哈——”
平川哲文无意义地笑了一声。
反驳不了呢。
所以,他决定换一个话题:“还有,久田老师——”
“我在听。”
“我发现——”
平川哲文嗅了嗅他的左肩。
“今天好像还是有那样的味道,很香的味道。”
“……诶。”
原本一脸平静的女教师,一下子慌乱了一点点。
她下意识地往左边靠了一步。
“感觉这像是香水的味道。”平川哲文嗅了好几下后得出结论,“而且今天是左肩。”
“这、这样啊。”久田茉树侧着脸看向另一边,还用手指卷着直长发的发梢。
“我明明没有喷香水的习惯。”平川哲文还在说,看向久田茉树,“久田老师有什么头绪吗?”
“这种事情,我不知道啦……”
久田茉树想要逃避。
可惜的是,平川哲文不知道是没睡好所以脑子现在不太清楚,还是怎么样,总之,他做了一个谁都想不到的举动——
他忽然靠近久田茉树,略显轻浮地嗅了嗅。
“……”
久田茉树的身体都僵硬了一下。
“这种味道久田老师身上好像也有。”
“平川老师,别说了……”女教师的声音越来越小。
“为什么?”
事实证明,睡眠不足、或者是刚睡醒确实会导致脑子不太清醒。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过了好几秒,平川哲文才意识到大概是什么个情况,并且,他还把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。
“所以这原来久田老师身上的香水味吗?”
“……”
久田茉树低着头,不说话。
平川哲文不解地打量着久田茉树。
不是,他现在真的不知道身上的味道怎么来的呢。
为什么他身上会有久田茉树的香水味呢?
和久田茉树靠太近了所以沾上了?
不过他身上的味道,并不像那种飘渺的来自隔空接触的沾染,因为他的整个左肩,都能明显地闻到那种清甜的香味。
这更像是……
“是因为会议上睡觉的时候蹭到了吗?”
平川哲文自言自语地猜测着。
久田茉树红着脸,又忍不住制止:“平川老师,可以了……”
但是,处于大脑下线状态的平川哲文莫名其妙地一定要得到答案。
“所以我是睡觉的时候,靠在了久田老师身上吗?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直到这句话说出口,过了片刻,平川哲文才忽然意识到他到底干了什么。
他看向久田茉树。
久田茉树低着头,侧脸都通红。
手无意识地缠绕着发梢。
慌乱,慌乱到有点手足无措。
“……”
今天是这样,昨天也是这样?
这就是答案?
平川哲文感觉有些意想不到,呆呆地盯着年轻漂亮的女教师。
可是,在他直白的目光的注视下,再怎么温柔的人,都忍受不了了。
她抬起头“恶狠狠”地盯着平川哲文。
“平川老师,都说了不要再说了,你还说。”
“我……”
“本来——本来平川老师在睡觉的时候一直靠过来已经很难为情了。”
“这……”
“结果现在还非要说出来——”
久田茉树拿着手中的会议记录本拍了一下平川哲文。
“……”
平川哲文下意识地捂了一下被拍的地方。
其实一点都不疼。
虽然看起来是爆发了,但是语气还是很温柔。
恼羞成怒的生气也带着可爱的气息,最后拍他的时候明显还能感觉收住了力气。
这名女教师未免过于可爱。
看着身边久田茉树再次低下去的通红的侧脸,不知道为什么平川哲文忽然很想笑。
笑出来的话一定会被打的话。
可是——
“嗤——”
“平川老师——”
“抱歉。”
平川哲文光速道歉。
只是道歉的时候还在笑。
久田茉树决定再也不理他了。
“沈兄!”
“嗯!”
沈长青走在路上,有遇到相熟的人,彼此都会打个招呼,或是点头。
但不管是谁。
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,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。
对此。
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。
因为这里是镇魔司,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,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,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。
可以说。
镇魔司中,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。
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,那么对很多事情,都会变得淡漠。
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,沈长青有些不适应,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。
镇魔司很大。
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,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,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。
沈长青属于后者。
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,一为镇守使,一为除魔使。
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,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,
然后一步步晋升,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。
沈长青的前身,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,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。
拥有前身的记忆。
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,也是非常的熟悉。
没有用太长时间,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。
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,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,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,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。
此时阁楼大门敞开,偶尔有人进出。
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,就跨步走了进去。
进入阁楼。
环境便是徒然一变。
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,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,但又很快舒展。
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,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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